桃枝得令后拉著許聞澈就跑了,全然沒有顧及到她頭暈的事,在跑的途中許聞澈撞了好幾次廊柱,好幾次想跟桃枝說停下,可轉(zhuǎn)頭一看,就見到李承儲站在花園那望著她。跑到房間后,許聞澈已經(jīng)癱在床上了,什么都不想說只想接著再睡。
桃枝還一臉驕傲的說道:“姑娘怎么樣我跑的快吧?!?p> 許聞澈實(shí)在不想再多說一句,只是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姑娘咱兩對個(gè)暗號吧,要是你以后有什么事,你直姐伸出四根手指來,奴婢一定會明白的。”
“嗯,好,你先下去吧?!痹S聞澈實(shí)在是頭痛難忍,也不想再責(zé)怪桃枝。
桃枝離開后,許聞澈便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,模糊中好像看見了一個(gè)身影,想著可能是桃枝吧。
許聞澈再醒來時(shí)已經(jīng)是兩日過后了,一睜眼看見的便是桃枝在她身旁睡著,許聞澈本想起身自己去倒一杯水喝,桃枝這時(shí)卻被她驚醒了。
桃枝醒來你的第一件事便是抱著許聞澈哭了起來,“姑娘是桃枝不好,你都病的那么重了,我居然還沒發(fā)現(xiàn),還以為你嗜睡呢,要不是太子殿下,嗚嗚嗚,姑娘~”
許聞澈被她說的一頭霧水,什么睡呀,什么病呀,但見桃枝哭的這么傷心,便一直拍著她的背安慰道:“好啦,小桃子別哭了,你家姑娘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嘛,別哭了呀。”
桃枝擦了擦臉上難過的淚水和鼻涕:“姑娘你一定渴了吧,我去給回你倒水喝?!?p> “你扶我過去吧,我去塌上坐坐?!痹S聞澈抓著桃枝的手起了身,走了幾步,四肢就有些發(fā)軟無力,“小桃子,我是睡了多久呀。”
“姑娘,自從你那日回房后一睡便是兩日,還好那日太子來尋你,發(fā)現(xiàn)你額頭異常的燙,叫了御醫(yī)?!?p> “我哥呢?!?p> “將軍接到軍情昨日便去了城外軍營,好像今日便要開拔了?!碧抑σ贿呎f著一邊將水遞給了許聞澈。
“今日便要離開?小桃子快給我梳洗,不然真趕不上了?!痹S聞澈放下杯子直接走到了梳妝鏡前。
桃枝也沒說什么麻溜的干起了活。
等她們趕到城外時(shí),許聞清正在武臺上訓(xùn)話,遠(yuǎn)遠(yuǎn)的便注意到了穿著鵝黃斗篷的許聞澈,還在向他揮著手。
許聞澈和桃枝一直等到許聞清訓(xùn)完話才上前找他,許聞澈從錢袋里掏出了一枚銅錢遞給了他:“把這個(gè)收好?!?p> 許聞清使勁的敲了一下許聞澈的頭:“你這丫頭,你還病著,出來干嘛,就為了送這個(gè)?!痹S聞清將銅錢接過后便放在了腰間。
許聞澈吃痛:“許聞清,你也知道我生著病呀,你還這么用力的敲我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快先回去吧,我也馬上要走了。”
“我不,我就要看著你離開了,我才走?!痹S聞澈絲毫不讓。
許聞清此時(shí)知道拗不過她:“行,今日你想怎樣就怎樣。昨日我進(jìn)宮后順便去拜訪了一下皇后,我已經(jīng)托皇后娘娘日后好好照顧你了。”
“許聞清,我都多大了,還要誰照顧呀?!痹S聞澈心中漸漸升起了一股怒意。
“你待會就隨元爍進(jìn)宮去吧,不要讓皇后娘娘親自去請你呀?!痹S聞清說完便將李承儲給叫了過來。
李承儲早就從人群中看見了一襲鵝黃色衣服的許聞澈,走進(jìn)了看她面色異常的紅潤,應(yīng)該是還有些發(fā)熱。李承儲便有些擔(dān)憂的問了一句:“身體可好些了。”
“勞煩殿下記掛,臣女身體好多了?!痹S聞澈的嗓子也啞了不少。
“嗯,既然你想送送你哥,我就在這陪著你吧,隨后我們就一同入宮?!?p> 許聞澈又在外面站了半個(gè)時(shí)辰,送走了許聞清,便同李承儲去了皇后宮中。
皇后此時(shí)與眾嬪妃正在御花園里賞花,眾人見李承儲和許聞澈同行便開始議論了起來。
孫修儀便小聲說道:“前些日子太子殿下不是拒絕了這安平縣主嗎,今日他們兩這是?”
站在她旁邊的徐婕妤使勁拽了抓她的衣角,孫修儀才絕自己失言了,趕忙往后退了退。
韋賢妃趕緊出來打了圓場:“聽聞陛下封了了安平縣主作為太子選妃的擢選使,前日聽說縣主病了,今日怕是縣主在給太子匯報(bào)事情呢。”
皇后在一旁端坐著,沒有開口說一句話,孫修儀此時(shí)緊張的直冒汗,在眾嬪妃身后站著,不敢再多說一句。
許聞澈鮮少見皇后與眾嬪妃聚在一起,向一旁的嬤嬤請旨了后,才上前。